克总我本命

地表最强辅助【?】大佬带我飞(2)

(1)

#失忆的满级克克回到廷根成为新时代随身老爷爷!

 

#时间线在克莱恩和天尊对打的阶段性胜利时期,祈祷的人有一定概率得到我主的回应!

 

#廷根,永远的白月光!

 

summary:您好,神弃之地在值阿勒苏霍德之笔竭诚为您服务。



费切尔现在很慌,但慌也没用。

 

束缚着他的绳索已经被刚刚闯入黑屋几位不明人士之一解开。

 

一位红发棕眸,面容甜美的女孩跪坐在那三具尸体面前,在掏出蜡烛,仪式银匕,和草药精油等事物后,念念有词地开始祈祷,另一位冷淡内敛的黑发女士,正在仔仔细细地检查黑屋角落,搜索信息。而他面前,端坐着一位黑发蓝眼,气质阴冷晦暗,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男士。

 

为什么是这位看上去就冷冰冰的男士来和我谈话,而不是那位可爱甜美的女士?费切尔在内心哀嚎,至少会让我不那么有压力!

 

“你好,我是黑夜教会隶属的值夜者小队队长,弗莱。”

 

值夜者是什么?女神教会里除神职人员之外还有这种职业?费切尔内心感到一片茫然。

 

“就是专门处理非凡案件,包括你正在经历的邪教徒事件的教会官方人员。”冷冰冰的男士看上去令人生畏,但态度很好,颇有耐心地为费切尔解惑。

 

也对……既然真有未知存在回应祈求,那么此类事件也一定会有官方的应对!

 

他定了定神,强行压下世界观遭遇粉碎性崩塌的恐慌感,努力想要了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事件,寻求官方的帮助:

 

“我叫费切尔·克林顿。呃……这位弗莱队长,请问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遭遇这……这些可怕事件?”

 

“究竟发生了什么!”

 

弗莱嗓音冷淡,但语调舒缓,有安抚的意味:“事实上,我们也想了解详细情况。”

 

“根据我们的线人报告,近日,在廷根出现了少量行踪诡异,行为古怪的外乡人。并且在下街发生了少量奇怪的失踪案件。”

 

“今天,也是我们的一个线人意外看到有黑袍怪人进入你的家中,我们才能及时……”弗莱有点尴尬地望了似乎已经完成仪式的场景,不自然地顿了一下:“才能发现你的困境。”

 

“希望你可以诚实地回答我们一些问题,方便我们调查后续案件。”

 

费切尔咽了口唾沫,重重地点头。

 

“这间房屋里发生了什么?”弗莱的蓝色眼睛仿佛能直接看到费切尔的内心。

 

“我……我醒来就听见他们在念诵未知存在的尊名,看见……”他把自己醒来后发生的一切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弗莱,除了灵之虫相关的事件。

 

毕竟都是邪教受害者,他变成了那样,害怕官方也很正常……看他现在这么弱小,无助,又可怜,还没有我一节指头的一半大,也危害不了我。我甚至一指头就能捏死他,当然,我不会这样做……总之,想到灵之虫的求助,和双方体型和实力的对比,内心充满奇异自信的费切尔选择暂时了隐瞒。

 

完全的真相和少量的隐瞒取信了弗莱,他接着提问:“在你失去意识之前经历了什么?你之前认识这三个人吗?”

 

啊……费切尔开始艰难回想,但他的大脑一阵钝痛,有种被撑裂的感觉。

 

之前被恐惧强行压抑痛苦,破坏欲和狂躁感汹涌而上,他甚至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不是幻听!费切尔突然感觉到强烈的惊悚,他突然发现,在刚刚的祭祀仪式中,让他感到吵闹的,除了邪教徒的祈祷,还有自己脑内的声音!

 

“银月……守护者……银月……守护者……银月……守护者……”

 

“奥维尔……第兰……廷根……第兰……”

 

其中一道呓语全是他无法理解的音调,充满古怪感,似乎不属于他过往听到的任何一种语言,另一道呓语相比前一种更缥缈,轻忽,难以辨识,并且几乎完全被前一种掩盖,但费切尔还是艰难地捕捉到“第兰”这个单词,但不解其意。

 

就在这时,他看见对面的弗莱从风衣里掏出一些瓶瓶罐罐,空气中顿时弥漫开一股清幽迷人的香气,费切尔感到自己内心的狂躁感消失了不少,呓语声也小了很多,让他能较为清晰地听到弗莱的话语。

 

“在脑海里想象一件简单物品,把注意力放在它上面,不断勾勒。”

 

弗莱冷淡的声音给了费切尔很大的安全感,他开始照做,在脑海里勾勒出之前出现在他身旁的蠕虫的形象,形象刚一出现,他还没来得及勾勒第二遍、第三遍,大脑里的呓语就瞬间消失,疼痛感和狂躁也慢慢消退。

 

他充满感激地望向弗莱。

 

就在费切尔想要询问点什么的时候,之前一直在尸体前神神叨叨的甜美少女走向他们,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弗莱说:

 

“队长,他们之前遇见了一些自称是密修会的成员,从他们那里获得了占卜家的魔药配方和相关材料,然后……”少女神色复杂地又看了费切尔一眼:“给他喝了。”

 

什么魔药?我喝了什么?费切尔搅成浆糊的大脑里闪过自己邀请在酒吧认识的怪人回家,给仆人们放了假,并接过人家递的深蓝色饮料的画面……看来我不知不觉又作了一个大死。

 

“但是之后,关于他们祭祀的记忆只有一片灰雾,我什么也看不到……哦,我听到了他们在诵念愚者的尊名……”

 

“和费切尔的话一致。和愚者教会有关?”弗莱表现出了一定的疑惑。

 

“我会发电报向圣堂询问。”

 

他看向费切尔:“你先好好平复一下状态,暂时不要离开家,我们明天会来找你处理相关事件。”

 

啊……这就结束了,这么简单就离开了?

 

费切尔嘴巴张合几下,但想到自己的确需要一点自己的空间来平复心情,还是没有说话。

 

之后,他被值夜者带出自家的地下室,看他们用神奇方法重新封闭起了地下室。


那位领头的值夜者队长教导了他一些调整状态的冥想方法,和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带着另外两个队员径直离开了他家。

 

……

 

“呼……”

 

费切尔回到自己的卧室,把身体抛在柔软的大床上。准备掏出口袋里的灵之虫,询问具体情况。

 

“你不会以为他们就这样离开了吧?”

 

还不等他动作,就听到细小,充满疲倦的声音从口袋里传出。

 

“去把窗帘拉上,”那声音解释了一句:“值夜者们不会直接放你这个受害者,也许是危险人士不管,毕竟你喝了魔药。但他们也不会监控地太过分。”

 

“不过这么突兀地离开,一点演员的自我修养都没有。”

 

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有演员的自我修养……费切尔下意识顺从地去打上窗帘。然后那只灵之虫才探头探脑地爬出来。

 

有亿点可爱……

 

费切尔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还没等灵之虫说话,他就率先抢答:“直觉?”

 

半透明的蠕虫看上去梗了一下,才发出声音:“这次不是直觉,是思考。”

 

“这是很简单的推理。”

 

“好吧。”费切尔没纠结太久,接着问:“为什么你不愿意出现在值夜者面前,他们看上去挺友善的,也许有办法帮你?你是害怕他们不问理由直接处理你吗?”

 

“不,不是。我觉得他们不会伤害我。”灵之虫很笃定地说。

 

然后他又有点嗫嚅:“我只是觉得,我不应该以这种怪物的形象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有什么区别吗?费切尔非常不解,不过也不太好强迫人家。

 

“那你也不能像这样过一辈子吧?”

 

灵之虫叹了口气:“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偶尔大脑里会出现一些奇怪的内容,和一些突发性的直觉。”

 

从小乐观开朗,热心助人,善交朋友的费切尔试图帮他想办法:“你可以先住在我家。反正你体型小,不注意不会有人发现。”

 

“也许过一段时间记忆就恢复了呢?”

 

“而且既然我们都是在廷根遭遇这种倒霉的事,你大概率也住在廷根,也许会遇见一些熟悉的事物唤醒你的记忆。”

 

“至于怎么变成人,”他拍了拍手:“我之后肯定还要和值夜者打交道,可以帮你打探一下,关于他们的态度和类似的事件。”

 

灵之虫晃了晃,潜意识觉得费切尔的想法有点不靠谱,但提供帮助的心很真诚,所以同样真诚地道了声谢。

 

“不用谢。”费切尔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不过你什么都不记得,那我应该叫你什么,总不能一直喂吧。”

 

顿时,一人一虫你看我,我看你,同时陷入了沉默。

 

……

 

无尽阴影的帷幕下,一片晃荡着轻微水光的黑暗中。

 

一道道用古老语言书写的文字浮现在一片似乎包容着所有颜色的大海表面:

 

“暗藏疯狂的黑帮打手比尔·兰斯曾直面失控的非凡者,留下强烈阴影,选择让经常混迹酒吧的富家子费切尔·克林顿帮他试喝占卜家魔药。”

 

“费切尔生活混乱,缺乏防备心理,并且拥有大量的财富,足够购买数份非凡材料,是理想的目标。比尔·兰斯在激动的情绪下忽略了官方对富豪的关注远远高于对平民的关注,这是一个符合逻辑的巧合。”

 

“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比尔·兰斯和他的同伴警惕密修会成员凯文,临时用近几年广泛传播的愚者尊名代替了凯文给予的尊名举行仪式。”

 

“廷根的故事至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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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虫:弱小,可怜,又无助。

 

猫猫虫不想见前同事主要是因为小克本体处于污染中,有失控的危险,他潜意识不想以这样的面貌见曾经并肩作战的队友。

 

远太插手是有理由的,这是主线的一环!

好吧,也有屑作者需要强行“合理”圆一下的原因


还有,大家有没有合理一点的,能叫出去,又符合小克形象特点的暂用名推荐一下!

(感谢大家的思路,我现在已经想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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